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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的意义 挪威的森林简介

2023-04-02 02:03:04 互联网 未知 地区

挪威的森林的意义

挪威的森林的意义 挪威的森林简介

虽然村上春树一再刻意完成对意义的消解,但是从小说《挪威的森林》中出场人物的自我救赎的成功与否中我们看到,玲子和渡边的自我救赎成功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对他人的救赎中完成了自我的拯救。
这也是小说《挪威的森林》未曾消解掉的意义。青春述茫的救赎之路不是两性的情爱,而是对社会、对他人的关爱。
《挪威的森林》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树于1987年所著的一部长篇爱情小说。自该书在日本问世,截止2012年在日本共销出1500余万册。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20世纪60年代,日本已经进入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在快速发展,人们的精神危机也与日俱增。物质生活的丰富与人的欲求膨胀,造成了精神世界的严重失衡。生活在都市的人们像无根的浮萍,孤独、虚无、失落,却又无力面对强大的社会压力。
1987年村上春树就以《挪威的森林》为书名写了一本青春恋爱小说。
作品赏析
《挪威的森林》本是披头士的歌曲,书中主角直子每听此曲必觉得自己一个孤零零地迷失在又寒又冻的森林深处,这正是年轻必经的彷徨、恐惧、摸索、迷惑的表征。
小说中的人物都带着“都市化的标识”,人物的背景十分简单,没有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主人公喜爱的爵士乐曲不断出现,总是直接引用某个作家笔下的话语来表达情绪,使得人物平面化、符号化。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挪威的森林

挪威的森林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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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作者:村上春树

作者介绍:村上春树,1949年生于日本兵库县,早稻田大学戏剧系毕业,1979年以第一部创作小说《且听风吟》得到当年日本的群像新人奖。获得野间文艺新人奖和谷崎润一郎奖的作品――《挪威的森林》――迄今卖了超过700万本,使作者成为日本最畅销的作家。村上春树曾翻译F.s cott Fitzgerald,Paul Theroux,John lrving 及Raymond chandler的小说,九十年代 在美国普林顿大学和Tufts University任客座讲师。1979年以处女作《且听风吟》获群像新人文学奖。主要著作有《挪威的森林》、《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舞!舞!舞!》、《奇鸟行状录》、《海边的卡夫卡》等。作品被译介至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在世界各地深具影响。

人物:直子、绿子、玲子、木月、初美、永泽和“敢死队” 、渡边君和村上春树

这是一部动人心弦的、平缓舒雅的、略带感伤的、百分之百的恋爱小说。小说主人公渡边以第一人称展开他同两个女孩间的爱情纠葛。渡边的第一次恋爱是高中时,他同女孩睡觉后把女孩甩了。直子原是他高中要好同学木月的女友,后来木月自杀了。一年后渡边同直子不期而遇并开始交往。此时的直子已变得娴静腼腆,美丽晶莹的眸子里不时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阴翳。两人只是日复一日地在落叶飘零的东京街头漫无目标地或前或后或并肩行走不止。直子20岁生日的晚上两人发生了性关系,不料第二天直子便不知去向。几个月后直子来信说她住进一家远在深山里的精神疗养院。渡边前去探望时发现直子开始带有成熟女性的丰腴与娇美。晚间两人虽同处一室,但直子因病情产生不了性的反应,然而分手前渡边仍旧表示永远等待直子。返校不久,由于一次偶然相遇,渡边开始与低年级的绿子交往。绿子同内向的直子截然相反,“简直就像迎着春天的晨光蹦跳到世界上来的一头小鹿”。这期间,渡边内心十分苦闷彷徨。一方面念念不忘直子缠绵的病情与柔情,一方面又难以抗拒绿子大胆的表白和迷人的活力。不久传来直子自杀的噩耗,渡边失魂落魄地在海边,揪心痛苦。最后,与直子同房病友玲子的互相鼓励下,开始摸索此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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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挪威的森林
第一章
37岁的我端坐在波音747客机上。庞大的机体穿过厚重的夹雨云层,俯身向汉堡机场降落。11月砭人肌肤的冷雨,将大地涂得一片阴沉。使得身披雨衣的地勤工、呆然垂向地面的候机楼上的旗,以及BMW广告板等的一切的一切,看上去竟同佛兰德派抑郁画幅的背景一段。罢了罢了,又是德国,我想。
飞机刚一着陆,禁烟字样的显示牌倏然消失,天花板扩音器中低声传出背景音乐,那是一个管弦乐队自鸣得意演奏的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那旋律一如往日地使我难以自已。不,比往日还要强烈地摇撼着我的身心。
为了不使头脑胀裂,我弯下腰,双手捂脸,一动不动。很快,一位德国空中小姐走来,用英语问我是不是不大舒服。我答说不要紧,只是有点晕。
"真的不要紧?"
"不要紧的,谢谢。"我说。她于是莞尔一笑,转身走开。音乐变成彼利·乔的曲子。我仰起脸,忘着北海上空阴沉沉的云层,浮想联翩。我想起自己在过去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许多东西--蹉跎的岁月,死去或离去的人们,无可追回的懊悔。
机身完全停稳后,旅客解开安全带,从行李架中取出皮包和上衣等物。而我,仿佛依然置身于那片草地之中,呼吸着草的芬芳,感受着风的轻柔,谛听着鸟的鸣啭。那是1969年的秋天,我快满20岁的时候。
那位空姐又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可以了,谢谢。只是有点伤感。"我微笑着说道。
"这在我也是常有的,……
需要别的再问

《挪威的森林》的结局

挪威的森林的意义 挪威的森林简介

先谈谈渡边与绿子的关系: 彷徨的渡边最后发现,只有热情洋溢的绿子才是自己真正的归属,也只有绿子这个奇妙的女孩,才能把封闭忧郁的渡边带到现实世界。对于渡边来说,绿子是他与世界之间的介质,通过这个奇妙的介质,他才能感受现实世界的丰富多彩,只有她,才能摘掉笼罩在他灵魂深处的灰暗墨镜,去了这灰暗的墨镜,世界才能有颜色。所以,最后渡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绿子。结局处,渡边在电话里狂吼“在哪里”时,也正是表现他突然的顿悟,仿佛大梦初醒,迫不及待地想去体验这遗失了多年的世界。 谈谈直子: 前面说到渡边对世界麻木不仁,仿佛灵魂深处被戴上了一幅灰色墨镜,看不到世界的光彩。原因之一,就是忧郁娇嫩的直子长期对他的影响,以及自杀的木月对他心灵的震撼。他曾经爱直子,也敬佩朋友木月,最后却发现,此两人与他是截然不同的。直子和木月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们有着彼岸世界才有的气质与魅力。他想了解他们,却是枉然;想被他们欣赏,被他们爱,却无能为力。说到底,渡边本来是个普通的日本男孩,由于结识了木月和直子,使得心灵和社会产生了错位,才变得那样深沉、漠然。能够救他出来的人,唯有绿子。至于直子最后为什么要自杀,那是因为她曾一渡试图爱上渡边,她认为他是她活在世上唯一的留恋。最后,事实证明她无论如何也爱不上渡边(性jiao时直子下体一直是干涩的),也就是说,她对世界再也没有任何的一丝留恋,便洒脱地一走了之。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直子死后渡边那么沮丧的原因,因为这件事彻底否定了他们的爱情。 这是本人的一点肤浅粗糙的见解。主要是楼主的问题让我回忆起了几年前读这本书时的独特感受,仿佛回到了那个多愁善感的年代,所以我得还感谢楼主。另外,建议楼主读一读《挪威的森林》续篇——《挪威没有森林》,是村上春树一个情人作家写的,据说也写得很好,在日本很畅销呢! 补充: 小说最后来了一段渡边与玲子做AI,很多人认为有点画色添足。但如果硬要给那部分内容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也只有结合小说前面的内容再分析。玲子本来也与渡边一样,是一个普通的,在尘世生活中自得其乐的人,后来也因为遇上了怪人而变怪(遇到了一个女同性恋),从此扰乱了她的意识和生活。这一点,与渡边遇上直子与木月,有一定相似之处。也就是说,玲子与渡边在某种程度上充满了共性,更容易推心置腹地交心,他们也最为彼此理解。并且,到最后铃子出精神病院的时候,她与渡边的处境也颇为相似,都是茫然无措地等待着将来未知的生活。这两点,也许促使了他们的彼此亲热,彼此安慰,试图在爱抚种逃避什么,寻找到一丝充实感。然而事与愿违,小说中也写道他们一开始性jiao就失败了(渡边早泄),虽然后来又风平浪静地来了几次,但这似乎说明渡边对她并无爱情,也无激情。正因两人太相似,太了解对方,只是做执友,而不能做爱人。 至于小说的意义,那就见仁见智咯,小说说到底也是一门艺术,是艺术就不好把它给理性化了,只是读着《挪》,读者们不由地会被它那迷茫地,无目的地灰暗气氛所感染,这就是《挪》的艺术价值之所在吧。只是在小说的后记中,作者似乎隐约透露了他的意图——对死去的朋友的纪念。也许是对逝去的青春纪念吧…… OK,这就是我的看法了……当然要是阁下要是愿意追加几分的话,鄙人是不会拒绝的!

甲壳虫乐队《挪威的森林》汉语歌词

我曾拥有过一个女孩
抑或说她曾拥有我
她带我参观了她的房间
那不就是一片美好的挪威森林
她唤我留下
叫我随便找地方坐坐
我四处张看
发现竟没有一张凳子
我就坐在毯上打发时间
喝着她的红酒

伍佰挪威的森林听后感

感到这世间一种深深的堕落,主人公力求解脱,无力去改变现状,有很多人在享受着空虚、堕落,这种反复的痛感被咀嚼,如同黑暗金属音乐被崇拜的时代,在这个混乱嘈杂的时代,一切都虚无而又空虚。所以堕落被崇拜……

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第八章

挪威的森林
第八章开放型女郎:  这周刚过一半,手心被玻璃片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其实唱片架上的一块玻璃档格早已经打裂,而我没注意到。血流得很多,连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居然一滴接一滴地滴落下来,把脚前的地板染得红红的一片。店长拿来好几条毛巾,代作绷带紧紧缠住,旋即拿起电话,询问晚间也开业的急诊医生在什么地方。这人虽说不地道,但处理起这种事来却十分麻利。幸好医院就在附近,去的路上血已把毛巾里外染透,涌出的血滴在沥青路面上。人们慌忙闪开路,大概他们以为是打架打伤的。痛倒不觉得怎么痛,只是血接二连三地流个不止。
  医生丝毫不以为然地取下浸满血的毛巾,勒紧手腕,止住血,给伤口消毒,用针缝合,告诉说明天再来。返回唱片店,店长说:“你回去吧,算你出勤。”我便乘公共汽车回到宿舍,拐去永泽房间。一来由于受伤的缘故,心情有些亢奋,想找人聊聊,二来觉得好长时间都没见他了。
  他在房间,正在边喝易拉罐啤酒边看电视里的西班牙语讲座。见我包着绷带,问我怎么搞的。我说受了点伤,不要紧的。他问我喝不喝啤酒,我说不喝。
  “马上就结束,等等。”永泽说完,便练习西班牙语的发音。我自己动手烧水,用袋装茶泡了红茶来喝。一位西班牙女子朗读例句:“这么厉害的雨还是头一次,巴塞罗那有好几座桥被冲跑了。”永泽自己也读那例句,发完音后,“好凶的例句,”他说,“外语讲座的例句怎么全是这类货色,荒唐!”
  西班牙语讲座结束后,永泽关掉电视,从小电冰箱里又取出一瓶啤酒喝起来。
  “不打扰你么?”我问。
  “我?有什么好打扰的,正无聊着呢。真的不要啤酒?”
  我说不要。
  “对了对了,上次那场考试发榜了,中了。”永泽说。
  “外务省考试?”
  “嗯。正式名称叫外务公务员录用考试。滑稽吧?”
  “祝贺你!”我伸出左手同他握手。
  “谢谢。”
  “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噢,倒是理所当然。”永泽笑道,“不过,正式定下来毕竟是好事,不管怎么说。”
  “出国吗,报到以后?”
  “不。开始第一年是国内进修,接下去就要被派往国外。”
  我啜着红茶,他津津有味地喝着啤酒。
  “这电冰箱,要是你不嫌弃,我搬出这里时就给你好了。”永泽说,“想要吧?有这家伙可以喝冰啤酒。”
  “可以的话自然求之不得。不过你也要用吧?反正都要在公寓里生活。”
  “别说胡涂话了。离开过鬼地方,我要买台大冰箱,过过豪华生活才是,在这寒酸地方已足足熬了4年嘛!凡在这里用过的东西,我一概不想再看第二眼。统统奉送,只要你喜欢,电视也罢,暖水瓶也罢,收音机也罢。”
  “噢,什么都可以的。”我说,随后拿起桌上的西班牙课本看了看。“开始学西班牙语了?”
  “嗯。语言这东西还是多学一种有好处,再说这是我天生的拿手好戏。法语也是自学的,几乎达到无懈可击的地步。和玩一个道理,只要摸到一条规律,往下任凭多少都是一个模式。喏,和搞女人同一ma事。”
  “你这生活态度倒是满会反省的嘛。”我挖苦道。
  “对了,下次一起吃饭去好么?”永泽说。
  “莫不是又去勾引女人?”
  “不不,这回不是,纯属吃饭。加上初美,三个人去饭店聚餐,庆祝我即将上任。尽量去高级地方,横竖老头子掏钱。”
  “若是那样,和初美两人单独去岂不更好?”
  “还是有你在快活些,对我也好对初美也好。”
  得,得,我想。这一来,不是同木月、直子那时候如出一辙了?
  “饭后我去初美那里过夜,饭还是三人一块儿吃。”
  “噢,要是你们二位都觉得那样合适,我奉陪就是。”我说,“不过,初美的事你怎么办呢?进修之后要出国工作,几年也回不来吧?她可如何是好?”
  “那是初美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把脚搭在桌面上喝着啤酒,打了个哈欠。
  “就是说,我没有同任何人结婚的念头。这点对初美也说得明明白白。所以嘛,初美如果想同某人结婚也是可以的,我不干涉;要是不结婚而想等着我,那她就等。就这个意思。”
  “呃--”我不由佩服。
  “你认为我不近人情吧?”
  “是啊。”
  “社会这东西,从根本上就是不公平的。这不能怪我,本来就是这样。我可是一次都没有骗过初美。在这个意义上,我这人是可谓不近人情,我早已告诉她,如果不愿意,那就各奔东西。”
  喝罢啤酒,永泽叼上一支烟,点燃火。
  “你对人生没有产生过恐怖感?”我问。
  “我说,我并不那么傻。”永泽说,“固然,有时也对人生怀有恐怖感,这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我并不将它作为前提条件来加以承认。我要百分之百地发挥自己的能力,不达到极限绝不罢休。想拿的就拿,不想拿的就不拿,就这样生存下去。不行的话,到不行的时候再另考虑。反过来想,不公平的社会同时也是大有用武之地的社会。”
  “这话像是有些我行我素的味道吧。”我说。
  “不过,我并不是仰脸望天静等苹果掉进嘴里,我在尽我的一切努力,在付出比你大十倍的努力。”
  “那怕是的。”我承认。
  “所以,有时我环顾世人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家伙为什么不知道努力呢?不努力何必还牢骚满腹呢?”
  我惊讶地看着永泽的脸:“在我的印象中,世上的人也都在辛辛苦苦拼死拼活地忙个没完,莫不是我看错了?”
  “那不是努力,只是劳动。”永泽断然说道,“我所说的努力与这截然不同。所谓努力,指的是主动而有目的的活动。”
  “举例说,就是在职业确定之后其他人无不只顾庆幸的时间里开始学习西班牙语--是这样的吧?”
  “正是这样。我要在春天到来之前完全掌握西班牙语。英语、德语和法语早已会了,意大利语也基本可以。如果不努力,这些能得到吗?”
  他吸着烟,我则想起绿子的父亲。我想绿子的父亲恐怕从来就未曾想起过要开始学什么西班牙语,恐怕根本就未曾考虑过努力和劳动的区别在哪里。他恐怕太忙了,忙得来不及考虑这样的事情。工作本身就忙,又得跑去福岛领回离家出走的女儿。
  “吃饭的事,这个星期六如何?”永泽问道。
  “可以。”我说。
  永泽选的饭店位于麻布后面,是一家安静而高雅的法国风味餐馆,永泽道出姓名后,我们被领到里面的单间。房间不大,墙上挂有十五六幅版画。等初美的时间里,我们边喝美味的葡萄酒边谈论康拉德的小说。永泽身穿显然相当高级的灰色西装,我穿的则是普通的海军蓝运动衫。
  过了15分钟,初美赶来,妆化得相当精心,一对金耳环,一身漂亮的深蓝色连衣裙,脚上一双式样别致的红色船形皮鞋。我夸她连衣裙的颜色好,她教给我说是“midnightblue”。
  “好气派的地方。”初美说。
  “父亲每次来东京都在这里吃饭,还领我来过一次。其实我不大喜欢这种过分考究的吃法。”永泽说。
  “瞧你,偶尔吃一次也不坏嘛。是吧,渡边君?”初美说道。
  “嗯。只要不用自己掏腰包。”
  “老头子差不多每次都带女的一块儿来。”永泽说,“在东京有女人。”
  “真的?”初美问。
  稍顷,侍者走来,我们要了菜。先点了冷盘和汤。作为主菜,永泽点了鸭,我和初美点了鲈鱼。菜上得非常之慢,我们便边喝葡萄酒边聊天。永泽首先讲起外务省考试的事。他说应试者几乎全是扔进无底泥潭也不足惜的废物,不过其中也有几个正路货。我问那比率同社会上的相比孰高轨低。
  “一样,还用说。”永泽一副毋庸置疑的神色,“这种比率,哪里都一样,一成不变。”
  葡萄酒喝完,永泽又要了一瓶,另外为自己要了两杯苏格兰威士忌。
  接着,初美谈起准备介绍给我的女孩子。这是初美同我之间永恒的话题。她很想把“俱乐部一个极其可爱的低年级女孩儿”介绍给我,而我总是惟恐躲闪不及。
  “确实是个好孩子,人又漂亮。下回领来谈一次,保准你一见钟情。”
  “不行不行。”我说,“同你那所大学的女孩子交往,我是太穷困潦倒了。囊空如洗,如何谈得拢。”
  “哎哟,没那事儿。那女孩儿淡泊得很,根本不会介意。”
  “那就见一次算了,渡边。”永泽说,“又不是非干不可。”
  “那自然。动手动脚还得了嘛,人家可是黄花闺女。”
  “像你以前一样。”
  “嗯,像我以前一样。”初美莞尔一笑,“不过,渡边君,穷也罢富也罢,跟这没什么关系。确实,班里有好几个神气活现的阔女孩儿,其余我们都不过普普通通,午间在学生食堂吃250元的定餐……”
  “我说初美,”我插嘴道,“我那学校食堂的定餐,分A、B、C三等。A120元,B100元,C80元。我偶然吃一次A,大家还没好眼色瞅我。C都吃不起的家伙,就只好吃60元的中国汤面。这么一所学校,你说能谈得来?”
  初美大笑起来:“太便宜了,我去吃一次怎么样。不过,渡边君,你人不错,肯定能和她情投意合。她也未见得就不喜欢120元的定餐。”
  “不至于吧。”我笑道,“其实哪个人也谈不上喜欢,都是迫不得已的。”
  “别用那种眼光看待我们,渡边君。就算是一所花枝招展的千金学校,认真对待人生对待生活的女孩儿也还是不在少数。别以为每个女孩儿都愿意同开赛车的小伙子交往。”
  “这我当然明白。”我说。
  “渡边有喜欢的女孩儿。”永泽开口道,“可这小子就是只字不提,嘴巴牢得很。简直是个谜。”
  “真的?”初美问我。
  “是真的,不过谜倒谈不上。只是事情非常复杂,很难三言两语说清。”
  “莫非见不得人的恋爱?嗯,让我参谋参谋好么?”
  我端起酒杯,掩饰过去。
  “如何,我说他嘴巴牢嘛。”永泽边喝第三杯威士忌边说,“这家伙一旦决定不说,就绝对守口如瓶。”
  “遗憾呐。”初美把熏鱼切成小块,用叉子送进嘴里,“要是那女孩儿和你处得顺利,我们原本可以来个双重约会的。”
  “喝醉了还能相互交换。”永泽说。
  “别说怪话。”
  “怪什么,渡边喜欢你的嘛。”
  “那和这是两回事。”初美声音沉静地说,“他不是那类人,对自己的东西十分珍惜,这我看得出来。所以我才想给他介绍女孩子。”
  “我同渡边可是玩过一次换女孩儿游戏的哟,以前。喂,不错吧?”永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喝干威士忌,叫再上一杯。
  初美放下刀叉,用餐巾轻轻擦下嘴,而后看着我的脸问:
  “渡边君,你真做那种事了?”
  我不知如何回答,没有做声。
  “你就交待嘛,那有什么。”永泽说。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一喝起酒,永泽往往变得居心不良。况且,今晚他那居心不良并非对我,而是针对初美的。这点显而易见,作为我就更加居中为难了。
  “我很想听听,怕是有趣得很。”初美对我说。
  “喝醉的关系。”我答道。
  “没什么,不必顾虑,又不是要责备你。我只是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在涩谷一家酒吧同永泽君喝酒的时候,和两个搭伴来的女孩子混熟了,两人都在一所短期大学念书。对方也挺有意的,后来一起进到附近一家旅馆。开的房间我同永泽君是隔壁,结果半夜时他来敲我的门,说‘喂,渡边,换女孩儿喽’,我就去他那里,他到我这来。”
  “女孩儿也没生气?”
  “她俩也都醉醺醺的。再说怎么都无所谓,即使作为她们。”
  “那么做也是有那么做的原因的。”永泽说。
  “什么原因?”
  “那对女孩儿,实在天地之差。一个如花似玉,一个简直奇丑无比,我觉得这有失公道。就是说,我要的是漂亮的,对不住渡边,所以才交换一下。对吧,渡边?”
  “啊,是的。”我说。
  不过说实话,我倒满喜欢那个不漂亮的。说话风趣,性格也好。我和她完事后,躺在床上谈得相当开心。正说着,永泽说要交换。我问她同意不同意,她说,“也罢,要是你愿意的话。”她大概以为我很想那漂亮的女孩儿。
  “开心?”初美问我。
  “交换的事?”
  “反正那一切。”
  “也不怎么开心。”我说,“无非干罢了。那么跟女孩儿困觉,谈不上有什么特别开心的。”
  “那又何苦?”
  “是我拉他去的。”永泽说。
  “我问的是渡边君。”初美斩钉截铁,“何苦做那种事?”
  “有时候非常想同女孩子困觉。”我回答。
  “既然有意中人,那么不能同她想想办法?”初美沉吟一下说。
  “这里边很复杂。”
  初美叹息一声。
  这时门被打开了,侍者端菜进来。永泽面前摆的是烤鸭,我和初美面前放上一盘鲈鱼。盘里还盛有加热过的青菜,上面浇有调味汁。侍者退下后,又只剩下我们三人。永泽用刀切开烤鸭,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喝口威士忌。我尝了尝菠菜。初美则没有动手。
  “渡边君,具体缘由我倒不清楚,不过我想那种事不适合你做,你做不合适,是不是?”初美说着,把手放在桌面上,目不转睛地注视我的脸。
  “是啊,”我说,“我也常那样想。”
  “那为什么不改呢?”
  “有的时候需要得到温暖。”我老实回答,“如果没有体温那样的温暖,有时就寂寞得受不了。”
  “总之我想就是这样,”永泽插嘴说,“渡边虽说有他喜欢的女孩儿,但由于某种缘故干不了,所以只好在别人身上发泄性欲。这又有什么不好,情理上也说得通嘛!总之不至于整天闷在屋子里不停地(被禁止)吧?”
  “不过,如果你真心喜欢她,还是可以忍耐的吧,渡边君?”
  “或许。”说着,我叉起一块浇有奶油柠檬酱的鲈鱼肉,放进嘴里。
  “你无法理解男人性欲那种东西。”永泽对初美说,“举例说吧,我和你相处了三年,在这期间我同不少女人睡过觉。但对那些女人,我却什么都不记得。既不知道姓名,又不记得长相。而且和任何人都只睡一次,见面,干,分手,如此而已。这有什么不妥?”
  “我不能忍受的是你那种傲慢态度。”初美平静地说,“问题不在于你同女人睡不睡觉。我从来就没有认真计较过你的拈花惹草,是吧?”
  “也不是你所说的拈花惹草,仅仅是一种游戏,谁也不受伤害。”永泽说。
  “我受伤害,”初美说。“为什么我一个人还不够?”
  永泽摇晃着威士忌酒杯,默然良久:“并非不够,这完全是另外一个方面的问题。我体内有一种类似饥渴的感觉,总在寻求那种东西。如果你因此而受到伤害,我觉得很抱歉。决不是什么你一个人不够。我这个人只能在渴望下生活,那也才成其为我,有什么办法呢!”
  初美总算拿起刀叉,开始吃鲈鱼:“只是,你至少不该把渡边君拉进去才好。”
  “我和渡边有相似的地方。”永泽说,“他和我一样,在本质上都是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人,只不过在傲慢不傲慢上有所差别。自己想什么、自己感受什么、自己如何行动--除此之外对别的没有兴趣。所以才能把自己同别人分开来考虑。我喜欢渡边也无非喜欢他这一点。只是他这小子还没有清楚地认识这点,以致感到迷悯和痛苦。”
  “不迷悯和痛苦的人哪里能找得到!”初美说,“或者说你从来没有迷惘和痛苦过?”
  “我当然也迷惘也痛苦,只是可以通过训练来减轻。就拿老鼠来说,如果让它触电的话,它也要设法使自己少受损害。”
  “可老鼠并不恋爱。”
  “老鼠并不恋爱。”永泽重复一句,然后看了看我,“好!听一段音乐如何?管弦乐加两把竖琴……”
  “别当玩笑,我可是认真的!”
  “现在正吃饭,”永泽说,“再说渡边又在,认真的话还是另找机会再说才合礼节,我想。”
  “我离开吧?”我说。
  “在这里,就在这里好了。”初美劝阻道。
  “好容易来一趟,点心还没吃咧!”永泽说。
  “我倒无所谓。”
  随后,我们默默吃了一会儿。我把鲈鱼吃得一干二净,初美剩了一半。永泽那份鸭早已吃光,在继续喝威士忌。
  “鲈鱼真够味道。”我开口道。但谁也没搭腔,如同小石子掉进了无底洞。
  碟子撤去后,端来柠檬汁和蒸馏咖啡。永泽每样都浅尝辄止,随即吸起烟来。初美则根本没动柠檬汁,我不由庆幸,一口气把柠檬汁喝光后,接着啜咖啡。初美望着自己并放在桌面的双手。那手同她身上的所有东西一样,显得非常高贵,楚楚动人。我想起直子和玲子--她俩现在做什么呢?想必直子躺在沙发上看书,玲子用吉他弹《挪威的森林》吧。我油然腾起一股不可遏止的冲动,恨不能马上返回那小小的房间。我在这里到底干的是什么?
  “我同渡边的相近之处,就在于不希望别人理解自己。”永泽说,“这点与其他人不同,那些家伙无不蝇营狗苟地设法让周围人理解自己。但我不那样,渡边也不那样,而觉得不被人理解也无关紧要。自己是自己,别人归别人。”
  “是吗?”初美问我。
  “难说。”我答道,“我不是那样的强者,也并不认为不被任何人理解也无所谓,希望相互理解的对象也是有的。只不过对除此以外的人,觉得在某种程度上即使不被理解也无可奈何,这是不可强求的事。因此,我并不是像永泽君说的那样,以为人家不理解也无关紧要。”
  “我说的也差不多是同一意思。”永泽拿起咖啡勺说,“真的是同一回事,不过是晚一点的早饭和早一点的午饭之间的区别罢了。吃的东西一样,吃的时间相同,不同的是仅仅是名称。”
  “永泽,你认为不被我理解也可以的?”初美问。
  “你好像还没最后明白,人理解某人是水到渠成的事,并非某人希望对方理解所使然。”
  “那么说,我希望某人理解自己莫非错了不成?譬如希望你?”
  “不不,那并不是什么错。”永泽回答,“正人君子称之为爱,假如你想理解我的话。我的人生观和别人的相当不同。”
  “就是说不爱我?”
  “所以你要对我的人生观……”
  “人生观,人生观,管什么人生观不人生观!”初美发起火来。
  她的发火,前前后后我只见过这一次。
  永泽按一下桌旁电铃,侍者拿来传票,永泽取出信用卡送过去。
  “今天对不起,渡边。”他说,“我送送初美,你一个人回去吧。”
  “没关系的,我。美美吃了一顿。”我说。但对此两人都没再接话。
  侍者把信用卡拿来,永泽确认一下款额,用圆珠笔签了名。然后,我们离席出店,永泽走到路中准备叫一辆出租车,初美制止道:
  “谢谢。但今天再也不想和你呆在一起,你就不必送了。多谢招待。”
  “随便。”永泽说。
  “渡边君送我一段。”
  “随便。”永泽道,“不过渡边君也差不多,和我。亲切热情倒是不假,但就是不能打心眼里爱上某个人,而总是有个地方保持清醒,并且有一种饥渴感,如此而已--这我看得明白。”
  我叫住一辆出租车,让初美先上去。

小说<挪威森林>中的经典句子!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 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挪威的森林》
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当。 ——《挪威的森林》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挪威的森林》
不要同情自己。
---永泽
哪里会有人喜欢孤独,不过是不喜欢失望。
---渡边
我们的正常之处,就在于自己懂得自己的不正常。
---铃子
最最喜欢你。
什么程度?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春天的熊?什么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正一个人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好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块打滚玩好吗?”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说棒不棒?
太棒了!
---渡边&绿子 还有楼上的

挪威森林猫可以长到多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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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猫都不止半米了
我家的刚5岁,20多斤吧,身长1米,身高半米,尾巴像松鼠,毛很厚的,看上去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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