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看点:“我与《黄山日报》”征文崔艳:这二十年,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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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笔行文,默默在心里算了一下自己与黄山日报的交情,居然有二十年了。回想这二十年,思绪翻飞。欣喜自己与黄山日报已是老朋友了,也有一丝感慨,这一秒与岁月正面相迎。不过,感慨只有一秒,而欣喜已经填满心怀。
初识黄山日报时,是我从一名乡村教师考到黄山区委宣传部。进宣传部第一天就与黄山日报见面,桌上、架子上都有。我那时二十岁出头,性格又偏内向,每每觉得与新同事还有点生疏不知道说啥时,便随手拿起黄山日报看起来,甚至去别的办公室找同事说事情,手里也习惯地捏着当天的黄山日报不放。不久之后,我便接到一项任务:从事剪报工作,每天要把黄山日报仔仔细细看一遍,把黄山区的报道剪贴起来。时间长了,我与黄山日报就这么生出几分亲密来。
有一天,我参加了在太平湖举办的活动,便写了一篇稿子。我忐忑地投到报社,心里很没底。高中时语文成绩没有英语好,高考填的英语专业因为过于火爆被调剂成了中文。为此,一直不自信,感觉搞文字就是赶鸭子上架。当这篇稿子被刊发,当把自己的稿子剪贴下来时,心情美到极致。黄山日报将我原本不自信的那个“坑”给填起来了。
紧接着,我又见报了好几篇关于太平湖的新闻。此后不久,在太平湖的一场活动现场,我见到了黄山日报社编辑徐海生老师。至今,我依然清晰记得徐老师见我第一句话:今天见面才知道你不是太平湖镇的啊,不是太平湖镇的好,还可以写写别的。聊着聊着,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们就像老朋友一般亲切。文字就有这样的魔力,可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渐渐地,我从一篇篇小豆腐干开始有千字文了,还发过头版头条。那种欣喜,不亚于养了多年的君子兰开了花,更胜于见到的美景、吃到的美食,那些都是身外物,而稿子见报,是自己的变化,是心开出了花。
一旦走上新闻行业,这样的惊喜就经常有了。采访了一些感动的人,听他们说些感动的故事,再用文字记录下来。每次撰写都是一次自我感动的过程。我常常用这个标准来衡量自己。如果自己都没有被感动,那我宁愿不投。于是,我在写稿上偶尔会懈怠。但是,一旦编辑老师约稿,我就立马跟充了电一般来了劲。
黄山日报于我就是这般,总是在我心虚无助时,给我信心与力量。记得有一年,参加报社组织的通讯员活动,去蜈蚣岭拍摄。一路盘山公路,我那不争气的小身板开始飘了。最关键的是,摄影还是新手,心也虚了。陪同我们的歙县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和我们一起拿着相机一路拍摄。那时正逢夏天,我们偶遇一位老人,坐在石阶上扇着扇子。他给老人拍了一张照片,凑过去俯下身子递相机给老人看,老人连忙起身让位置,还顺手把手中的扇子伸过来给他遮荫。我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刻。彼时,两人一个起身一个俯身,一个递相机一个递扇子,都笑容满面。这张照片得到报社肯定,获得二等奖,编辑夸照片抓拍的瞬间很好,自然亲和。从此,我对自己的新闻摄影更有信心了。
真的是神奇。写了这么多,我与黄山日报这二十年都是一些很微妙的感觉。说出来确实很细小,其实在心里很庞大。
感谢黄山日报,包容了我的“偷懒”,给予了我很多鼓励,牵着我的手伴我走过青春年华。
值班编辑:胡晓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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